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趣有雅俗之分玩物不该有误区(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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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去年5月19日,崇明东滩鸟类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工作人员在例行的水鸟调查中,发现两只“稀客”彩鹮。高中生小李闻讯后,与同学结伴前往观鸟。由于崇明
去年5月19日,崇明东滩鸟类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工作人员在例行的水鸟调查中,发现两只“稀客”彩鹮。高中生小李闻讯后,与同学结伴前往观鸟。由于崇明东滩路途较远,来回时间较长,小李和同学们在崇明过了一夜才回。他的母亲对此非常生气,认为孩子为了看一些野鸟闲花,耽误了功课。
在黄一峰看来,小李的母亲有些过虑了。
著有《自然怪咖生活周记》《鸟类不简单》等书的黄一峰,自诩“生态摄影师”。他于2013年在上海创立自然野趣 NATURE FUN机构,与民生美术馆、上海科技馆、上海植物园等单位合作,开设自然野趣探索营,带着小朋友们在都市里寻找自然。曾经因数理成绩不好,被分配到“放牛班”的黄一峰告诉记者:“由于在初中时的挫败感,使得我将视线投入到植物园中,那些花草生物,让我的青春期得到些许疗愈与修复。之后,我考取了美术院校,从毕业制作中发现了更多大自然的美丽与哀愁。”
可以说,野趣,挽救了一个学习成绩不佳的少年。
下图:黄一峰手绘作品。
上海需要怎样的健康野趣文化
蟋蟀,在赵艳婷看来,属于传统“虫文化”的代表。
“在大多数情况下,斗蟋蟀会被认为是赌博的一种。”赵艳婷告诉记者,“其实撇开小部分人以赌为乐之外,本身斗蟋蟀算是健康积极的爱好。年纪大的人更偏好这个娱乐活动,因为在选蟀、购蟀、养蟀的过程中,能体验到饲养动物的乐趣。斗蟀其实考验的是大家的选功和养功,而并非是一时的运气与热血,所以老爷叔的斗蟀文化也是中国传统娱乐文化的一部分。”
而在真正的老爷叔看来,选蟀之外,还有个到野外寻找蟋蟀之乐。从前,上海市区范围没有扩大的时候,诸如中山公园以外的延安西路附近、七宝古镇周边,都是一众“40后”“50后”小孩野外抓蟋蟀的好地方。到了改革开放以后,许多“60后”乘着绿皮火车到山东诸如宁阳等地抓蛐蛐,成为一时之乐。
在丁师傅看来,蟋蟀之乐在于斗,蛣蛉子之乐在于听。退休前是某大型国企司机的丁师傅,平日里爱好养虫。“年轻辰光也玩过‘赚积’,感觉伊拉都是来钱的。那时候,阿拉姆妈还在世,劝我不要去赌。说老实话,我就是喜欢养虫。比如秋天一到,会去野外找虫,我的乐趣在于养,所以就不玩‘赚积’,改玩蛣蛉子了。一玩,就玩了这么几十年。”丁师傅一口沪语所言“赚积”,本是蟋蟀之意。近些年来,上好品相的蟋蟀动辄数万元一只,许多从野外抓来的蟋蟀,获得了主人家的厚待——在中秋节前不能喂坚硬的食物,防止咯坏了牙;用井水洗澡而决不能用自来水。有些人还会给蟋蟀买一只几万元的古董瓦罐,给它们当“别墅”。这些蟋蟀,在上海、江苏一带的地下赌局中,确实领风骚于一时,有的场子输赢达上百万元。
比起在违法犯罪边缘的一些蟋蟀玩家,丁师傅的乐趣是一种“独乐乐”。他喜欢把蛣蛉子养过冬,在春节时候,能从羽绒服内兜里掏出一个小方盒,听活的蛣蛉子鸣唱,那可比任何手机音乐来得入味。
在赵艳婷看来,喜欢爬宠,实则是养蟋蟀、蛣蛉子的一重延伸。如果将视线放大到整个人类历史上看,爬宠又是人类从野外找到生物进行驯化的新阶段。“猫狗这类普通的宠物,本是千百年间经过不断的人类选育,从而成为当今的几百种宠物猫、宠物狗的。爬宠中的一些品种正在走的也是这样的道路。比如原产自阿富汗中东地区的豹纹守宫、产自非洲的球蟒、产自美洲的玉米蛇、产自南美的角蛙、世界范围内的大部分水龟陆龟等等。”赵艳婷说。
2015年,她和老公开了微信公众号“爬魂”,在淘宝上主营爬宠产品、活体等。他们参与过淘宝造物节、各大爬展等,在爬宠圈内逐渐有了一定的知名度。日前,他们发起众筹拍摄的《国爬征程》纪录片已经摄制完成,并在微信、腾讯视频、哔哩哔哩等国内网站以及国外的Youtube等网站轮流投放,总计浏览量过十万。
“爬宠因为主要是爬行动物,涉及蜥蜴、蛇等在中国人传统观念里形象比较可怕的动物,所以很多国人会觉得不能接受,更少有女生接受。”赵艳婷说,“更有人认为女生玩爬宠,是在展示一种冷血性感。但是实际上这些动物往往都对人无害,它们虽然是变温动物,但并不‘冷血’,能够在合适的饲养环境下适应和人类一起的生活,并且在很大程度上比猫狗的饲养更简便,可以说是一种相对而言的‘懒人宠物’。我了解到,喜欢蛇,喜欢蜘蛛,喜欢蜥蜴的人很多,越来越多的年轻人趋向接受这些新鲜事物,因为现在年轻人的知识结构中,许多人不再会有老一套的爬行动物‘有毒有害’之类见解,而是会用更科学的方式全方位去了解动物,这样我们可以做到不‘以貌取人’,能更好地理解动物与人类的关系,更辩证客观地看待我们身边的事物和我们生存的环境。”
文章来源:《经济学家》 网址: http://www.jjxjzz.cn/qikandaodu/2021/0616/1075.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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